听到师泽这么问,她突然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非得要我亲自说出来嘛?”
她言语软软的,听在耳里和风在心头左右来回扫,挠的人心头痒痒的。
她说着指尖去划他的脖颈,师泽握住他的手腕,看到她手掌的指尖,她的指尖的指甲已经尖锐锋利。
师泽看着她的指尖,陷入诡异的沉默,他脸上一片冰冷,就连眼里也看不出有半点神情。但紧紧施加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还有那微微颤抖的手,到底还是泄露了些许心底真实状态。
“没事。”明枝有些遗憾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他的血泛着些许甘甜,没有她以前闻过的,别的人的血里,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甜津津的,很美味。
明枝动了手腕一下,感觉到手腕上力道的加强,她抬头看了师泽一眼,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只不过是把你曾经做过的,再做一遍罢了。”
她对上师泽紧缩的瞳孔,“没什么的,我已经成功了。”
话语才说完,明枝就感觉到手腕处的力道更大,那力道似乎要生生的把她的腕骨给捏碎。
“你明不明白,你到底做什么?”师泽眼里的惊愕和诧异散去,浮上来的是浓厚的愠怒。
“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枝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原本放在凡人身上会叫人痛的脸色发白的力道,她却面不改色。
“做人没什么意思,衡云君。”明枝略带点看孩子耍赖似的无奈,她扫了一眼左右,除却坐在扇面上看着他们发呆的苍兰,四周根本没有人。
“我哪怕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的。”
师泽的嘴唇动了下,“你和我回去。”
明枝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真的觉得我能回去吗,我还能回得去吗?”
师泽陷入诡异的沉默,方才那话是他下意识说出的,同样的,听起来,也更像是他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