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刚刚差点摔倒了,他扶我一下而已,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
丸丸见楚铭直接拉她上车,而这个时间点,晚宴还没有结束,解释道。
楚铭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手背青色经络凸起。
“口供对的不错。”他淡说。
“不是对的口供,是真的。”丸丸噎了噎,又解释:“他没告诉我他的中文名,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他没说话,哂笑一声。
这似嘲讽,似不屑,似挖苦,还有一丝极力忍耐的隐忍。
在安静的车里,异常刺耳。
车子像箭一样驶出马路。
愤怒这个东西就像弹簧,你压的越紧,反弹的力道越大。
她手臂抬在天空,半仰头天真又欣喜看那500欧元的样子。
她说:“这个钱跟你的钱不一样。”
她糯糯低头承认自己变心的样子。
她在自己的身·下,颤着身体抗拒他的样子。
这些画面像映在他脑子里是的挥之不去。
最终,他压不住了,声音凉凉道,“不知道他是我弟弟,就谈到要帮你退婚了,知道姓名的时候,是不是要谈到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