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头微微垂下,她清楚的看见,他明明没哭,眼睛却像是闪着一层水雾。
到嘴的话说不出了。
她侧过脸,糯糯说:“到宴会结束吧,”
他嗓子涩了涩,“好。”
低头,湿湿的唇在她手背轻轻吻了一下。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柔软触感从手背传来,她心尖像被羽毛划了一下,又痒又涩。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从未计划过。
像秋叶打旋落在地面,又被风拂过,消失于无恒,找不到踪迹。
还是那个搂着她,举着香槟和人喝酒的姿势。
一仰头就是一杯。
一杯接一杯。
喝酒人的心情,似乎一点也不一样了。
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丸丸捏了捏他的手臂,低低说:“你别这么喝,伤身。”
他眼睛似乎有些迷离,看着她问,“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的呢?”
“在我们这,朋友管不了那么多的,倒是女朋友,可以管我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