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出了养信鸟的地方,便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就怕有人还在后边跟着。
可等她回到了住所,也再没见到傅清。
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地,索性躺了下来闭目假寐,这眯着眯着就真睡着了。
一夜无梦。
那边房里,点着盏小灯,傅清猛地把信拍在桌上,脸都一阵绯红。
这个,流氓!
只见从指缝中露出来的信上,寥寥写到:
吵架……亲亲呀……
不要当着人……勾脚……桌下啊!
到了早课,霍桑想着昨天的信仍有点神思不属,手上木剑失了分寸,直接一个穿花将对面人的剑挑落在地,下一瞬间剑尖直指对方左肩,凌厉又果断。
外门衣裳没甚防御,轻轻一刺稍稍一划,便出了个大口子。
“师妹,你这剑……”
同她练剑的弟子平白露出大片胸肌,不由地苦笑,“师妹真是进步神速。”
霍桑回过神来,连忙放下剑,不知该不该上手去帮忙,神情有些复杂:“抱歉,我分神了。”
“没事没事,男人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