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显然找了很久。
郑蕴珍一脸歉意:“小卓,让你担心了,我刚才看到一个跟文悦很像的孩子,这才突然发病。”
“您没事就好,我快吓死了,仿古街这边人这么多。二姑妈,您又来算命?”
齐卓看向秦千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姑妈的病是越来越重了,清醒时都开始犯糊涂。这大师年纪比他还小,青嫩的像高中生,能算出什么来。
“嗯,大师,求您帮我算一下,文悦现在过的好不好?”
其实郑蕴珍最关心,孩子是否活着,可她不敢问。
作为一个母亲,郑蕴珍永远不敢想,要是女儿已经不在人世怎么办。
秦千妙将母女俩八字放在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怜悯:“你女儿过的不太好,但性命无忧。”
郑蕴珍手抓着桌子,脸上又哭又笑:“我家文悦在哪儿,她怎么能过得不好,我可怜的孩子。”
孩子是母亲心头掉下来的肉,自打文悦丢后,郑蕴珍无一日不在牵挂她。
丈夫陪她天南海北,找了一年孩子后,绝了念想,想跟郑蕴珍再生一个,以后慢慢找女儿。
她坚决不同意,没出三年,两人就离婚了。
后来丈夫娶了新妻子,三年抱俩儿女双全,像是完全忘掉曾经还有一个大女儿。
郑蕴珍为了找女儿吃尽苦头,精神时好时坏,幸而老房子突然拆迁,她手里才有钱继续找女儿。
齐卓轻推姑妈胳膊,劝到:“您别太伤心,算命先生说的话,听一半就行。”
说话间,他还不太友好的看了秦千妙一言,仿佛在谴责她欺骗可怜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