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房屋低矮的城乡结合部停下,严如玉二人下了车,看到地上横流的污水,眉头拧成川字。
要不是为了跟踪秦千妙,他们才不会来这种污秽之地。
污水渠里各种垃圾都有,甚至还有扭动的蛆虫。师玉姝脸色煞白,屏住呼吸不去看四周景象。
白珠娘领秦千妙进了门,美目含泪,心如刀割,指着躺在床上面若金箔的何亮说:“何郎昏迷了一天一夜,我担心他遇到危险,一直守在身旁。今日见他情况不妙,珠娘便用阴气设下结界,寻大师帮忙。”
凡人之躯,哪儿受得了阴气侵袭。
白珠娘拂袖收回阴气,眼巴巴的瞧着秦千妙。
地上躺着一个雕刻粗糙的黑木傀儡娃娃,一张嘴好似裂口一般,占据大半张脸,三双眼睛挤在一起,没有鼻子,四肢长短不一歪歪扭扭。
木头黑的光润,暗红色的血迹,昭示着不祥意味。
秦千妙弯腰捡起古怪的傀儡娃娃,沁凉如冰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大师,就是这个傀儡娃娃,古怪的很,背面还刻着何郎的生辰八字。”
白珠娘好生气恼,她将傀儡娃娃扔出去好多次,每次它都会重新出现在何郎床前。
她试着用阴气攻击傀儡娃娃,昏迷中的何亮却露出痛苦之色,好似被攻击的是他一般。
白珠娘将种种蹊跷,讲给秦千妙,她点点头:“看来幕后人,打定主意要害何亮性命,在厌胜之术上极有造诣。傀儡人在此处待上三天三夜,就能无声无息的取何亮性命。”
“大师,能找出害何郎的人吗?”白珠娘不舍得何亮枉死,再次向秦千妙求助。
就算她不提,秦千妙也会揪出幕后黑手:“不要急,对方太想置何亮于死地,不出意外的话,人就藏在附近。不然,这小小傀儡,如何甩脱不掉。”
“阿亮,阿亮。”
门外传来呼声,白珠娘一脸厌烦:“是何亮的叔婶,何卫红和周喜鹊,真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