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很脆弱的,灵魂也很脆弱,通常死亡就是泯灭,你能换一个身体已经很神奇了,想再换一个得碰到下一个奇迹才行。两个人类没办法签订灵魂契约,你们的灵魂承担不了契约的力量,会直接奔溃。”
安文殊对金在中耸肩表示这件事解决不了,金在中阴着脸不说话,倒是电话那头的高恩雅说话了“你问这个没意义啊,人类的情感即弱小又很强大,大到能人定胜天,弱到转瞬就会消失。就算你和一个人签订了所谓的灵魂契约,你们也可能在转世时遗忘对方,浪费那个力气干嘛。”
“我以情绪为食,它就算吃的再干净也会再出现,本身就代表它没有多特别。姜晨曦虽然吃的是身体,但她应该也更偏重灵魂或者爱情之类的东西,那东西也不特别。一时冲动签订灵魂契约,你会后悔的,千年万年,总会后悔,因为你要不停的经历死亡和离别,时间长了会麻木的。”
挑眉觉得这点很有道理的安文殊同高恩雅闲扯两句挂了电话,收起手机看向金在中“现在解决了,如果我还是我,我会找到你,如果我不是我了,你找到我也没意义。我们签订契约更没意义,总会麻木的。”
沉默数秒的金在中用力的摇头“我不会。”
安文殊笑着顺着他的脊背“是~你不会。”
不算敷衍也不是多认真的态度让金在中想要辩解他没有开玩笑,但是对上她的笑脸到底没说出来。这个话题暂停,金在中托着安文殊起身让她先进去,他收拾外面的垃圾。
本来应该找人来卸妆的安文殊,被金在中按在椅子上说是要帮她卸,作为一个经常上妆和卸妆的男偶像,这点小事完全没问题。只是卸妆吧,它是一个靠的非常近的行为,化妆棉擦过眼睑,椅子上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他动作的姑娘,怎么看怎么像索吻。
紧接着,金在中的行为就不太像是卸妆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卸妆棉摩擦唇瓣的手力气变大,低头含着她的耳廓,柔软湿润的舌头拨弄她的耳垂,安文殊的呼吸变深,耳边是金在中低沉的笑声。
妆是卸不成了,别的事情还是可以做的。灵魂契约那种太玄幻也太遥远的事情,哪有灵肉‘契约’来的直接又简单。单人沙发椅狭窄的空间很限制发挥,但空间狭窄接触面积就大,大到安文殊无法在情|欲中分辨,掐着腰侧的手是因为什么变的凶狠,带着那个男人的恐惧和疯狂。
人在这个时候才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所有通过大脑思考后再说出口的话,只需要身体力行时就跳过了思考的步骤,直接又纯粹。把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表现在行为上,表现在碾磨撕咬的行为上。
金在中是技术很在线的男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如此,毕竟花花公子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很多事情都是做着做着自然能分辨,什么情况是姑娘假模假样的说‘你好棒’,什么情况是姑娘真的认为‘你好棒’。这东西很需要经验,金在中的经验很足。
技术在线的金在中这个夜晚突然掉线了,缠绕索求,从沙发椅到浴室,浑身湿漉漉的再到床铺,一遍一遍的撩拨,不让安文殊停止拽着她沉沦在无法思考的世界里,咬的她满身青紫,有些地方按下去都有点疼。
安文殊很少做出太过女性化的行为,毕竟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真的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但在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一点都不羞涩的夜晚,她说了,说了因为体力实在跟不上只能哑着嗓子,柔弱的说小姑娘才说的‘不要了。’
金在中没听,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反正他没听,手指拨弄,耻部冲撞,那些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听的话被低头勾缠在一起的舌尖堵回去,一直到安文殊放弃挣扎,同时怀疑金在中嗑药了。
过于激烈的运动不止会让人浑身酸软,还会让人产生文学作品里才会出现的‘做昏过去’,不过安文殊拒绝承认,明明是没力气换气憋过去的!
这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