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女士当初大选宗教换了几个,最后又说自己是无宗教人士,记得么?”朴静恩看安文殊点头,晃着酒杯开口“但她好像是有宗教信仰的,信的就是永|生教。”
金泰宁疑惑的看她“这不正常?崔太|敏和她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永|生教的教主不就是崔太|敏么。”
“本来没什么不正常的,只是前两天碰到了郑薇罗,她抱怨她母亲最近因为要准备祭祀的事情都不给她出门,能出来还是溜出来的,说是家里吵吵闹闹的烦死了。”朴静恩看着安文殊,对方专心吃东西不接话。
安文殊不接话,金泰宁接“那姑娘的母亲不就是崔太|敏的女儿,宗教要祭祀怎么了?”
“祭祀也没什么,可祭祀需要挪动总统家族的墓地就有什么了。”朴静恩话音刚落,金泰宁迅速转身,动作太大把刀叉都撞掉一个。
朴静恩看着依旧专心致志的吃东西,跟那盘肉馅西葫芦好吃的能上天一样,连刀叉落地都一点反应没有。无声叹了口气的朴静恩,把腿上的餐巾丢在桌上,对按服务铃让人来换刀叉的金泰宁说,她还想喝拿铁。
金泰宁慢了一拍起身,拍拍朴静恩的肩膀,让她别在乎这个,推门出去了。门一关,朴静恩就点了根烟,很少有的在密闭空间里,当着不太抽烟的安文殊的面,没有任何询问,就直接点烟了。
“刚刚还说你教养好呢。”
“我没那东西。”
拿餐巾按了下嘴角的安文殊,笑看已经生气了的姑娘,不说话。
朴静恩瞪着她也不说话,大有要跟她杠上的意思。
沉默许久,还是朴静恩退了一步“我们婚期都是你定的,我父母都没说话,你都快成我妈了,对女婿就那么看不上么。”
“你真的是跟工会的那帮人玩的太久,口无遮拦。”亲妈对女儿摇头叹息“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面对媒体的时候,说习惯了会露出来的。”
朴静恩咬牙“干脆点,你就不能正常对待泰宁么。”
“哪里不正常了,你都说你们的婚期是我定的,我还不够正常?”安文殊无辜的很“不正常的话,你的人设就不是完美的人生赢家,而是现代社会的独立女性了,说不定选票更多呢。”
果断怼回去的朴静恩表示“单身的人口基础连家庭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就算不是为了符合大众对家庭圆满的职业女性的期待,光是为了让我和号称嫁给国家的朴女士区分开来,你都不会给我弄个单身的设定。”
“这么说也对,可你的丈夫不一定要金泰宁啊,和商人结合到底有些下乘,容易造成金钱纠纷。知识分子是个好选择,常青藤毕业回来的大学教授就很合适,我们学校这样的人不是很多么。”安文殊笑道“我还是考虑你的想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