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父亲即便死了也能给她政治支持,和年轻的精英阶层相反,韩国老年人对其父亲很多都是崇拜的,不管怎么说,那位先生确实是凭借一己之力让韩国走上了经济腾飞的道路。整个韩国即便再骂那位先生,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没有那位,韩国就是第二个朝鲜,甚至可能还不如朝鲜。
既然那位先生能遗留朋友就更不会缺少敌人,比如文宰寅,两次被抓都是她父亲的命令,一次差点死了也是他父亲的原因。比如无数电影、电视、媒体等整个娱乐圈,都遭受过他父亲的压制,对其厌恶的程度之高,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
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搬煤这种事情其他人都摆拍,就她苦逼的从头到尾亲力亲为,还把一帮人弄的狼狈不堪,让朴静恩气到飙‘脏话’。未尝不是因为朴槿慧很清楚,她真的很不招媒体待见,只要有点意外都可能被群嘲。
以上种种原因造成了朴槿慧被朴静恩吐槽到死,也造成安文殊仅仅是回话慢了一点都会被误认为是看不上她。因为如朴静恩这样的虽然是志愿者,但看不上她的人非常多,首尔大学尤其多!应该说高校支持率调查中,朴槿惠的支持率低到可以算没有。
能到她的志愿者团队的,真正支持她的人也有,但安文殊基本没碰到,主要是她接触的圈子都是朴静恩那款。对首尔大的这帮人来说,之所以会进入她的志愿者团队,一部分是其他地方满员,还有更大的一部分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首尔大值钱,但首尔大多了就不值钱了,以文宰寅举例,他的团队真不缺高校的名头。自己就是高校出身,从政多年,手上能人众多,连学生都不稀罕用,名校的学生也是学生。
朴槿慧的团队就不一样,首尔大少的可怜,上百人的团队就他们二十来号人,女生更少。要不然上新闻的事情,怎么也是熟人,不会是面都没见过的安文殊。
总而言之,朴静恩对于那位同样姓朴,按照概率来说三五百年前搞不好真的有血缘关系的女士很不待见。以至于当她发现安文殊吃饭吃到一半,特地去和朴女士聊了一会儿,疑似还聊的不错的时候,在安文殊回来后,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
过去消除了一下没必要存在的误会,顺便刷个脸熟,再表达一下对朴女士以女人的身份做出创造历史的‘总统计划’十分敬佩等等,真的聊的还行,起码安文殊觉得下次见面对方不会把她当陌生人的地步。再回来看到学姐的脸,一下就被逗笑了。
“生气啦?”安文殊用手肘戳朴静恩的腰眼,她怕痒,鼓着脸冲她撒娇“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有资源努力给自己找出路么。”
朴静恩嗤笑一声“你挑出路的眼光真是好到惊人。”
“我知道你看不上,但你得承认,她才是这个赌局中能让我开到豹子的人。”安文殊凑近她,小声说“你倒是喜欢文先生,但那位先生喜欢的人太多了,押注也得有资本才行。”
‘哼’了一声的朴静恩怼她“既然上了赌桌,重要的不是豹子,而是能赢,你觉得她能赢?我看你别血本无归才是真的。”
“闹什么别扭啊,你不是听懂我的意思了么,我怕的难道是血本无归么,我怕的是捧着钱都上不了桌。总得先有个上桌的机会,赌桌上没有注定的赢家更没有绝对的败者。”安文殊的食指轻点桌面“关键是,要能上桌。”
“大选快要开始了,再找不到入场劵我连门都进不去,更别说上桌了。辛苦大半年我就一直在门外踮着脚尖往里面伸脖子?那到难看。关键是,也对不起你对我的教导,到时候你在屋内,我在屋外,万一我心生嫉妒,我们两的关系就到头了。”
朴静恩拿眼角斜视她,鄙视两个大字就写在脸上“都认识半年了,你还想要用这种话骗我,当我傻子么。就直接说你要以小搏大,压上全副身家拼一个前程似锦,那才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