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兄弟俩平日里没什么事做,除了练武便是帮贾琏视察生意,贾琏考中状元之后,老祖宗,贾政还有他爹都给了他不少铺子,这些铺子都是盈利的,贾琏手里如今也有些私产,但他也没时间去打理,正好手底下有赵武和赵全兄弟俩没事儿干,便让他们俩去盯着,倒也妥当。
又过了两日,到了八月十五。
中秋佳节,为了让老祖宗高兴,贾政请了戏班子来府里唱戏,老祖宗惯来爱听这个。
东府那边的女眷也到了荣国府这边来一起过节。
中秋过的还算热闹,过完中秋,贾琏又要去翰林院,过了几日,赵武终于来回贾琏了。
让赵武兄弟去查贾珍,已经过了四五天了,查一查贾珍,没想到查了这么久。
“进来说吧。”
贾琏让赵武进书房回话,让人关上了书房的门。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为什么查了这么久,贾琏没问。
赵武表情有些严肃,道,“二爷,小的查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不好拿主意,只能来找二爷。”
“奇怪的事?什么事?”赵武的本事贾琏是知道的,能让觉得奇怪,贾珍那边难道还能有什么隐秘不成?
赵武道,“小的起初是奉二爷的命令查珍大爷,珍大爷的事儿其实很好查,大多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这些事儿二爷怕是比我还清楚一些,问题出在那个秦氏身上。”
牵扯到秦氏,贾琏不禁慎重了一些,“秦氏?”
看来他想得还真没错,这个秦氏大有问题。
“是,小的查珍大爷的时候,意外发现,小蓉大爷的妻子秦氏,来历有些奇怪,都知道秦氏是秦业的养女,从养生堂抱来的,当初抱的是一儿一女,只有女儿活下来,便是这位秦氏,秦老爷六七十岁的人了,发妻去的早,府里只有几房姬妾,秦氏没有主母教导,品貌出众,连府里老太太都满口称赞,实在有些奇怪,还有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二爷当知道,这位秦氏出身低,但她的陪嫁可都是稀罕的物件,起居的卧房里,案上摆着的是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宝镜便是摆着飞燕立着跳过舞的金盘,睡的榻是寿昌公主当日在含章殿下卧的床榻,榻上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这些东西东府可没有,秦业家里也不该有。二爷您说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