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还是心跳飞快,忍不住问:“如果真的能,会有助于祛除反噬吗?”
“我也说不好。尊主如今的反噬到什么程度,咱们都不知道,如果太过凶猛,以你现在阳炎之火的境界,可能还不够。”
是啊,最后还是要看境界,喻辰缓缓坐下,兴奋劲儿一下削减大半,正好这时,外面进来传报,说姚芳带到了。
喻辰示意姜乘旁听,叫把姚芳带进来。
姚芳衣裙整齐,发式也梳得精致,就是脸色青白,显然仍被子虫造成的创伤折磨着。
她没有什么具体作恶事迹,所以喻辰对她还算客气,叫人给她搬个凳子坐,然后才说:“我听说你想见我。”
“是。”姚芳站起来向喻辰行一礼,道,“姚芳恭贺尊主正位,愿从此效忠尊主,效犬马之劳。”
喻辰惊讶,这位声称要见她,居然是为了表忠心吗?
“属下从前有眼无珠,不知尊主是这样的奇女子,因而不曾投效,一直自甘堕落,与项越那等轻贱我们女子的臭男人为伍,还请尊主恕罪。”
喻辰不置可否,只说:“我听说你原跟过邢昭,尊主……我是说杨尊主拨乱反正后,没有追究你,难道不是项越保下了你么?”
“尊主有所不知,其实当日杨尊主他们杀进天魔宫,属下是内应之一。”姚芳说着叹了口气,“也是属下不争气,这本应是属下的功劳,不知为何,最后竟……”
是啊,本该是立的功,最后变成折的罪,她还是一个只能依附项越生存的女魔修。
喻辰语气温和了些:“坐下说吧。”
“谢尊主。”姚芳搭着凳子边坐下,“有关项越,尊主想知道什么,属下一定知无不言。”
“魔界经过欧阳桀杀英锐和邢昭篡位几次大乱,是不是有许多人跑去修仙界隐居了?项越这次设下如此毒计,还自以为能逃得性命,他的后路,就是这些人吧?”
姚芳面露惊讶:“原来尊主已经知道了。”
“我也只是猜测。这些人,有你认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