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能。”
“我先进天魔宫候着尊主,你有新消息,即刻派人报我。”
钟鹊匆匆进了天魔宫,到炽盛殿外,果然尊主还没有任何动静。
孙维嶂也收到喻辰的传讯符,大概知道发生何事,早早就来这里候着,还改了今日各门排班,全换成自己心腹。
两人做伴,偶尔交流两句,钟鹊心情渐渐有所平复,她反复将喻总整个计划在心里过了几遍,以免事到临头,出什么纰漏。
但一直等到天黑,炽盛殿还是安静得好似里面无人,钟鹊忍不住又焦躁起来,“要不拍门试试?”她问孙维嶂。
“门上有禁制,只有喻护法去拍才无事。我试着叫一声吧。”
孙维嶂走进院中,向殿内传音:“尊主,喻护法有消息来。”
说完迅速退到院门外,钟鹊知道这是怕万一激起尊主的魔气反冲受伤,连项护法都不敢站到院里等回话……对了,项护法,喻总这个计划,怎么一点儿都没涉及项护法?
钟鹊记起还没跟喻总回报她这边的执行情况,眼下正好无事,就拿出传讯符把情况简略写了,顺便问及项护法。
喻辰回得很快,表示知道了,叫钟鹊耐心等候,至于项护法,不给他留机会,又如何引他从幕后走出来?
知道喻总另有计划,钟鹊放下心,和孙维嶂耐着性子等了一夜,尊主还是没有出来。
“上次尊主有回应是什么时候?”钟鹊问孙维嶂。
“就是抓了那两个闹事的,行完刑,属下回报尊主,说钟长老府外没人再去闹事的时候。后来那俩人死了,又有人下战书要上擂台与您比试,属下都曾试图报与尊主知晓,但尊主始终没有回应。”
“别是行功到紧要关头……”钟鹊揪紧了心,万一尊主在喻总回来之前都不曾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不会不会不会,她在心里念了无数遍“不会”,然而很快一天一夜又过去了,尊主依旧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