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项护法会同你们切磋吗?”
“偶尔会。”
“项护法不会嫌弃我是女流之辈,不屑与我切磋吧?”
“喻总说笑了,放眼天魔城,哪有人敢对您不屑……”
“可我看项护法手下一个女子都没有,身边好像也没养姬妾,”喻辰说着,左右看看,传音道,“项护法应该没有白长老那样的爱好吧?”
栗燃:“……”
这一点不澄清,这位喻总回去,很可能就会跟尊主说项护法好男色,栗燃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项护法只是事务繁忙、无暇他顾罢了。”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对我们女子有甚偏见就好。”喻辰长舒一口气,“咱们刚刚说到哪儿了?施猿的刀法是不是?”
栗燃摸摸耳环,也暗暗长舒口气,继续讲座次安排。
喻辰和他在广场盯了一个时辰,看着都布置好了之后,才分道扬镳,一个去见尊主,一个去见项护法。
“尊主,您是不是还没把暗中监察同僚之责委任给童印?”喻辰一见到杨无劫就问。
“没有,我思来想去,都信不着他。”
“那正好。我今日听栗燃介绍了一遍,发现有不少候补可用之人,咱们先这么走着,这三位长老听话也就罢了,不听话,就在他们手下多设几个不同部门,分别任命首领,架空他们。”
喻辰接着举例:“比如白至缺这边,他一向刻薄寡恩,连施猿心里都不怎么服他,尊主可以直接下令,在肃杀堂单设一个行刑队,让施猿做队长,另外还可以分设三队巡逻队,按班次巡逻。每个队长都有直接向您回报的机会,自然就不会唯白至缺之命是从。”
杨无劫觉得这话很有几分道理,“嗯,你先记着这事。”又问,“项越没难为你?”
“没有。”喻辰摇头,接着苦笑,“只是把我往边上一推,叫我单管菜色。”
“那你怎么又掺合到座次这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