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被碰瓷气活的厉鬼(21)

“哦天哪,真棒,我已经忍不住要跪服在地了。”

“对,岑,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感觉,你就是这片土地的王!”

“岑,你真的太适合当首领了,你真的不是什么隐藏的大佬吗?”

弗伦斯一拍摄起来话就特别多,在他絮絮叨叨了一个早上后,总算拍完了三分之二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打算下?午拍。

弗伦斯收起设备,“岑,要一起去吃饭吗?”

他们公司的饭菜并不是很好吃,弗伦斯一般都会选择出去吃。

岑溪摇摇头:“不了弗伦斯,我不是特别饿。”

以为岑溪是为了维持身材的弗伦斯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眼神。

在岑溪有些茫然的眼神下?,他还是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奥森一起出去吃了一顿,岑溪想着距离下午拍摄也没多长了,便在这里随意找个地儿等他们回来继续开工。

似乎是最近有些劳累的缘故,岑溪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不算小声的声音吵醒的。

对方似乎在打电话,说话完全不顾及是在外面,分贝一声高过一声。

“欸,别说了,要不是我家老头子非要我来这找弗伦斯谈合作,我也不会来啊,一起去酒吧不好吗。”

他似乎有些吊儿郎当地嘲笑,“我听说,我们范公子成了精神病进疗养院了?怎么,给兄弟上演一出逃离疯人院来跟我喝酒?”

“行了吧你,”那人似乎非常不屑,“照我说,对他这么好干嘛,直接关起来,关他一年两年的,他一个孤儿,又有谁知道?”

“行行行,和夜是吧,等着?,今晚兄弟过来找你。”

那个声音将电话挂掉,嗤笑一声:“没种,还不是被抛弃的命。”

话音落下,那人走远的脚步声传开,似乎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后,就直接离开了。

岑溪微微侧起头,眼神眯起。

他还没开始找范公子算账

,范公子的消息就直接送到他身边来了,这还真是,只能收下了。

他眼神微沉,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满不在意。

弗伦斯和奥森两人吃饭很快,几乎没让岑溪等多久就直接开始了。当然,前者是为了自己的缪斯,不想将自己的灵感溜走,后者则是跟着?自己的兄弟一起回来。

下?午的录制还是比较轻松的,岑溪大概掌握了些技巧,做起来毫不费力,随意一张照片都是最佳的硬照。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弗伦斯还有些不舍得?。

他眼神不舍:“噢岑,也不知道下?一次合作是什么时候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弗伦斯突然有些贪心地想要留下?它。

奥森笑?嘻嘻地探过来分开两人:“哦我亲爱的弗伦斯,之后的岑都是我的了,他要和我徜徉在游戏的海洋里游玩,请你快些去折腾你的宝贝照片吧。”

弗伦斯没好气:“奥森你得?意什么,要是没我,你能见到岑?你这个捡了便宜的混蛋。”

奥森满脸无辜:“我这叫把握住了机会。”

两人有来有往,还不忘记照顾岑溪加入话题,岑溪温和地和他们笑闹几句,三人相互告别后,岑溪带着?自己的合同和到账的小钱钱离开了大厦。

系统憋了一下?午,总算冒泡了:“宿主,你不能出来,现在要怎么找范公子算账?”

“算什么账?”岑溪眨也不眨眼,“因?果报应,我只是给他还回去而已。”

系统顿了顿:“这个世界没有因?果轮回那一套吧?”

岑溪的回答强大而?充满了信心:“那就让他有。”

又不是只有鬼才能吓人。

岑溪摸摸口袋,笑?眯眯地找了家店吃晚饭。

不急,等到了晚上,才是人最感性的时候。

夜幕降临,不少的夜猫子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喧闹繁华的一间酒吧包厢内,一个长得有些柔弱的男子一口干完了手中的酒,眼神阴鸷。

一个绿发?的男子笑?眯眯的:“哎呀,来来来,庆祝我们范公子正式出院,干杯!”

范公子一锤子将手中的酒瓶敲碎了:“滚!”

他语气发?沉:“谁他妈再拿这个说事,我跟谁急

!”

绿发男子显然家世也不错,闻言冷笑一声:“怎么,这么高贵?说还不能说了?”

范公子怒瞪过去:“你!”

旁边的几个一起的连忙拉起来:“好了好了,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都不要吵了啊。”

范公子阴沉沉地坐下?不说话。

都怪岑溪!

要不是这个贱人将那些东西保存了,他怎么会被这些暴民挖出以前的事?明明都打点好了的。

那些收过钱的人家里也是恶臭,现在一被爆出来就一个个仿佛成了正义化身一样,当初还不是像狗一样舔他?

范公子越想越气,最后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磕在桌面上:“不喝了!”

眼看范公子越来越暴燥,刚才劝和的一个男生讨好地凑过去,“哥,要不我叫几个人来?都是号称小岑希的哦,正主还等着?慢慢挖坑,那咱们就先享受赝品吧。”

范公子有些意动:“人呢?”

讨好成功的男生笑?着?让人进来。

进来的是三四个瘦瘦高高的大学生?,看着?温温柔柔的,很有那种邻家哥哥的气质。

范公子从左到右看了一圈,选了最像岑溪的那一个:“就你了,来,伺候我。”

男生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选上,有些惊讶。他缩缩脖子,但还是很顺从的凑了过去,将自己靠在范公子的身上。

范公子手开始不老?实地动了起来,仿佛怀中这个怯怯喏喏的人就是岑溪,他将自己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对方身上,甚至还用破碎的玻璃片切割着对方。

如果这是岑溪,如果这是岑溪……

他低声喃喃着?,似乎有些疯魔一般地对带着怀中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