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身上的衣衫看起来十分破烂,幸好此地正是深山老林,也没什么人看到他这狼狈样,更不会被人当成流浪汉给送到官府。
回去的路上卫天望正巧遇到个民居,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礼节,直接窜入这家人居所里,在他们房中随便拿了一套农服给穿在身上,随后给人留下几个银元,便迅速的离开了。
他果真没有猜错,宁薪衣在房中已经等候得快要坐不住了,正打算出门,就见着卫天望面色苍白的回来了。
“你怎么受伤了?”宁薪衣见面便如此问道。
卫天望摆摆手,“先不要说这些,我们暂且尽快离开此地,回头我再与你慢慢细说。”
宁薪衣见他神色紧张,也不再多问,出门便联系好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上直奔香岛而去。
现如今虽然火车作为长途交通工具已经十分普及,但选择马车出行的人也是不少。
毕竟人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还是有许多人觉得火车不够安全。
坐在马车之上,宁薪衣才见着卫天望此时的状态十分糟糕,刚刚坐上车就径直躺倒下去,毫无精气神,他以往多次受伤可都很少这样,只要是清醒的,他便从未精神萎靡过。
宁薪衣心知他此时状态不佳,知道正只能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她身为一派宗主,路途上的小事倒是安排得妥当,就是她对卫天望的伤势很是有些一筹莫展。
虽然此时宁薪衣心头极其想知道卫天望到底是为何而受伤,不过她隐约也能猜到这或许和那群神秘刺客有关,还是等卫天望醒过来再问他吧。
卫天望在马车上约莫躺了三四天,这才幽幽醒转,见宁薪衣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他笑道:“没事了,我这又不是第一次受伤,难道你还不清楚我的疗伤本领么?这点伤势难不倒我。”
“你倒是与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几天我紧张得连打坐都集中不了精神,这次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啊!”宁薪衣生怕卫天望又再瞒着她,如此撒娇道。
卫天望心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对她如实相告,于是卫天望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与宁薪衣说了。
宁薪衣在听卫天望述说的过程之中,紧张得面色涨红,无数次将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恨不得自己也回到当时那个时刻,助卫天望一臂之力。
卫天望本以为她在听完了之后会责怪自己当时擅自决定独自前往,然而宁薪衣却说道:“你的决定是正确的,那种局面之下,你带上我的确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我反而可能会拖你的后腿。不过下次你还是得将事情提前告诉我,不然这样叫人担心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