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老左的，是你吧，小凤舞？”

碧云宫老宫主瞥了凤舞一眼，目光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

凤舞瞬间，全身僵硬。

君临渊的身形也是一僵。

凤舞和君临渊对视一眼，脑海里同时浮现起刚才左老太祖死前那一幕。

君临渊的诛天剑扎进左老太祖心脏时，那时候他还没死，甚至他还有动手的力量，而那个时候是凤舞用了她的训诫之臂，对准左老太祖一阵突突突——

啊……

凤舞差点抱头，还真的是，刚才还真的是她杀了左老太祖。

“我杀了一名灵圣境？我竟然杀了一名灵圣境？！”

这特么说出去谁会信？可这就是事实啊，摆在所有人面前的！

凤舞望着君临渊，欲哭无泪，而此刻的君临渊明显情绪也不好……万一将来凤舞晋升的时候……

看到凤舞和君临渊如此，碧云宫老宫主和花老太君二人脸上浮现欣喜之色，满意的纷纷笑出声来。

但下一刻，君临渊却将凤舞放到一旁，而他自己则转过身去，面对碧云宫老宫主和花老太君。

气氛，仿佛在这一刻凝聚。

冰冷的寒意浸透每一个人身子。

“保护好自己。”君临渊对身后的凤舞道。

凤舞眸中浮现担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