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怕是世上无数人都想知道，却又不得而知。

因为君临渊太高深莫测，深不见底了。

左诚风斜靠在躺椅上，深吸一口气，才道：“一年前的君临渊，老夫自信能打败他，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他修为精进如此之多。”

左诚风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他之前进步就很快，按那些老头的说法，他快速增长潜力已尽，接下来就该进入平稳上升期了。”

“可他现在哪里是平稳上升期？这特么是蹿上天啊！咳咳咳！”

左诚风激动之下又开始剧烈咳嗽。

这次他被君临渊伤的实在太惨了。

多少年没打过这样的架了？

多年前没受过这样的伤了？

“所以，爷爷，君殿下现在的实力，已经比您……”左青鸾心中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她看人眼光真准，看中了君临渊，君临渊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忧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夺得凤凰神血，君殿下还没有喜欢她。

左诚风抬头，怪异的目光看着左青鸾。

他老人家长长叹了口气，对左青鸾说了三个字：“放下吧。”

“啊？”左青鸾有些没听懂，但心中却咯噔一下。

左诚风：“他喜欢的是凤舞，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