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朝歌并不觉得自己打甄雅有错，但她确实又给凤舞惹麻烦了。

“小舞……”段朝歌走到凤舞面前，低下脑袋，神色惴惴不安：“我是不是又做错了？给你惹麻烦了？”

凤舞板着一张脸瞪着段朝歌：“你现在才知道吗？”

段朝歌：“我……”

凤舞：“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会这样做吗？”

段朝歌咬着牙，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她内心的答案。

她点点头：“虽然这样做不对，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小舞，真的很抱歉，我没办法变成你想要的那种乖乖学生。”

段朝歌越说越伤心，到最后竟是泪水涟涟。

她有一种凤舞将要丢弃她的感觉。

凤舞扑哧一声笑了。

段朝歌不解的看着她。

凤舞无奈的看着段朝歌：“你做的对。”

段朝歌啊了一声，震惊的目光望着凤舞。

段朝歌：“什，什么？”

凤舞：“我说你做的对。”

凤舞：“难道我凤舞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胆小怕事，委曲求全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