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仙子换了一种问法：“爱情和修为，如果只能二选一的时候，你会选哪一种？”

凤舞：“啊？”

白衣仙子：“不好选？”

凤舞：“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白衣仙子：“那你现在可以开始考虑了。”

凤舞：“什么意思？白衣小姐姐——”

白衣仙子悠悠叹息一声：“当年楚天笑因为修为离我而去，当面临这种选择的时候，女人多半选爱情，而男人选的从来都是事业。”

凤舞不解极了。

没头没脑的，白衣仙子小姐姐怎么突然——

“凤舞，我给你吃了半魂丹，将你送至这里来，就是希望你能拿到神源之种！”

凤舞：“……”果然，救她的人是白衣仙子小姐姐，她原本还想着，会不会是君临渊……

“半魂丹救了你半条命，但因为它是阴魂之物，所以你现在已经算半埋葬在这墓葬群，若是没有神源之种……你将被永远埋在墓葬群，成为阿飘中的一员，永远都出不去了！”

凤舞：“什么？！！”

白衣仙子小姐姐：“在你死，或者半死之间，我帮你选了半死，你可会怪我？”

凤舞：“……当然不会，如果是我，我也会做出如此选择。”

死了，就真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