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沈弃又补充了句,“翙阁在这里有自己的密室和私宅。”
林寒见慢慢会过意来:
“我醉酒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沈弃:“做了个局,让人以为你被劫走了。”
沈弃说得简单,林寒见却从这句话中一下得了太多的信息,以至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是说,有人来劫我,你做了个局营造出我被另一方劫走的假象,让翙阁先脱身出去?”
沈弃赞许地点了点头:“是。”
林寒见嘴角撇了下:“难怪呢,我说你怎么不封锁我在翙阁的消息,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沈弃眼尾轻扬,熟悉的神态,令人放松信任:“会有一天让你正大光明地随意走动,不必担心这些事。”
林寒见心中莫名不安,眨了下眼,若无其事地道:“说是带我出来玩,原来背后还谋划着这些东西,好没诚意。”
“本来想跟你商量,但是你醉过去了。”沈弃道。
“就算我没醉过去,事到如今,你也肯定是让我配合,而不是跟我商量要不要这么做。”
林寒见一语戳破,从储物袋翻出了颗清心丸,塞到嘴里吞下去,才接着道,“沈阁主如此行事,是怕我要袒护谁而阻拦你,干脆直接赶鸭子上架,不给我选择的机会?”
林寒见不跟他绕太多弯子,索性自顾自地说下去:“妖王实力有损,你要是祸水东引到他身上,只会失去了牵制陆折予的助力。那么,你这次就是让妖王误以为是陆折予带走了我,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会偏袒陆折予?”
不是没有沈弃独断专行的可能,不过他这人太知道分寸,不会在这时候做无意义的强迫,其中定然有什么令他无比在意,非这么做不可。
沈弃静静地望着她,看着她神态自若地下了床,步伐轻盈地走到屋内正中央给自己倒了杯水。
“陆折予实力太强,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