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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见很想梦回零几年,用一句当时的流行语回: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站在林寒见的角度, 她拿不准这只凶煞的真实意图, 亲近和好感来得太过突兀,可她又自认确实和他没什么过往交集。

唯一能解释的,可能是那玄之又玄的“雏鸟情节”了。

林寒见能察觉到凶煞有靠近她的意图,便以交谈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是你第一个见到的人吗?”

凶煞摇头, 一头乌发在阳光下摇散开来,可比上好的绸缎:“不是。”

最先见到的,是制造“他”的人。

雏鸟猜想破灭。

林寒见的视线游移一瞬, 很短促地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 脸上同时呈现出一抹饱含暖意的笑容:“说起来, 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呀?”

不论是这点明显消除了抗拒意味的笑,还是林寒见句末辅以轻快情绪的调子,都成功地让凶煞心情愉快起来, 他有样学样地跟着林寒见,也笑了起来:“我、还没有名字。”

林寒见耐心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像个幼儿园老师, 全神贯注地听着凶煞小朋友的发言。

凶煞回应着她的目光, 有点羞涩地犹豫了一下, 才道:“你给我取名字,我就是你的东西。”

林寒见:“……”

别了吧,大兄弟。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我还完全不明白啊。

而且,林寒见注意到,凶煞不仅学会了模仿陆折予的说话语调,在意识到“陆折予模式”好像不太起作用以后,又开始模仿人的羞涩情绪。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