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去过我房中?”
陆折予问这话时,脸色臭得仿佛分分钟都要拔剑。
“是啊。”
林寒见坦然地点了点头,“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想要给你,但是你回来得太晚,我本来睡着了,半夜又去找你,结果你倒是睡了。”
陆折予沉着脸,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所以你便可以随意进出我的卧房?”
看他这架势,林寒见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懂分寸,不合礼数,逾矩不智。
陆折予斥道:“这样不懂分寸,随意进出男子卧房,实在是不合礼数,逾矩不智。”
林寒见:“。”
她说什么来着。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教导。
陆折予自己平复了一会儿,问:“你有什么要紧的事?”
“自然是很要紧。”
林寒见这会儿开始拿乔,迟迟不说了,“但我以为,陆公子训我的这些话,实在是正确极了,令我——如听仙乐耳暂明。”
陆折予:“……”
陆折予:“这句诗是拿来给你这么用的吗?”
林寒见露出满带“呵呵”的微笑,诚恳地点了点头:“听君一席话,再也不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