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看着她，没有说话，突然低下头，笑了两声：“唐栀，你知不知道就年纪来说，你比我小一岁呢。”

“我知道，又怎样？”

“你说教我？”

“对啊，不行吗？”

程璟马上点头：“行！怎么不行！您怎么开心怎么来，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以后我不招惹它了，我把它当女朋友一样对待，跟它好好相处，让它对我好一点，行了吧？”

“说到做到，我不想再听到你昏迷吐血之类的消息了。”

“知道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切，女人就是麻烦，磨磨叽叽的，说些有的没的，明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唐栀明白他的意思。

明明知道他喜欢她，还说出这种关心他的话来，也不怕他的心里会更放不下她吗？

说实话，唐栀是怕的，但如果因此什么都不说，随便他怎么样，那他也是做不到的。

“你这大下午的，从叶家出来的？”

“不是，商场，整跟何忧逛街呢。”

“跟她逛街？那肯定很辛苦，我听顾均说何忧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逛街买东西，女孩子的通病。”

“老大不这样，不是所有女孩子都这样的。”

“你老大这种女人，也不是随处可见的。”

玄灵儿点头：“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