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令牌的事情?”
“你说令牌,我倒是有点印象。”
“你知道?”
“不是,我好像见过你说的令牌。”
“这是什么意思?”
“宁珏闯荡江湖的时候,招惹了不少仇家,她也不止一次的受伤,伤势严重到昏迷不醒也不止一次,曾有一次,我照顾她的时候,有一枚令牌从她身上滑落,我替她保管着。”
“你见过那令牌?”
“如果是你说的那块,我是见过的,不过那令牌后来就不在她身上了,这一点我很确定。”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令牌去哪儿了,但我确定后来令牌不在她身上。”
“你如何确定?”
“有一次她受伤,叶樽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给换下来了,我去帮忙扔掉的,什么丹药啊,宝剑之类的,她平常会带在身边的东西都在,唯独没有那块令牌,当时我还奇怪令牌去哪儿了,不过我没问,那次她受伤比较严重,等她醒来,我都去忙别的事情了,也不在她身边。”
“可是没有令牌,她当初是如何被人带回去的?”
“那次她被带走,是来带她回去的人打开的通道,并不是她打开的。”
唐栀眼睛一亮,没错,按理来说,她不可能自己打开通道,这和她不愿意回去岂不是背道而驰,且当时她孩子都生了,怎么可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