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突然觉得，叶宁笙很可怜。

唐栀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她心里已经有了概念，叶宁笙的父亲得‘活着’！

“我听说，你们镜花水月的圣女，若是有更改，你们会知道，且会知道新一任的圣女是谁，对吧？”

“没错，神镜会告诉我们。”

“那现在的圣女呢？”

“没有新任圣女。”

“什么意思？”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圣女是被救走了，而不是死了或者别的可能，她消失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新的圣女降临，因为圣女一旦被玷污，便不可能再是圣女了，镜花水月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已经生过小孩的圣女，还是圣女。”

“说清楚点！”

“二十多年过去了，镜花水月的圣女依然是她，她在圣女宫的画像，依然鲜艳，不曾黯淡。”

“画像？”

“是的，每一任圣女，在正是成为圣女的时候，会拥有一副画像，那画像是用圣水所画，犹如天赐，圣女的画像会悬挂在圣女宫的大殿之上，受人供奉，倘若有新的圣女即将上任，圣女宫的画像，便会变得黯淡无光，那也就意味着，圣女命不久矣。”

唐栀明白了，叶宁笙母亲的画像，不曾黯淡，她依然是镜花水月的圣女。

也就是说，她还活着！

“二十多年了，你们没有派人寻找吗？”

“怎么可能不找，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圣女的下落，但一无所获，直至这次镜花水月通往这个世界的通道再次打开，我们才有机会，来这里查清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