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傻子。”

“不是你让我哄你的？”

“最好只是哄我，你可不许这么做，我何忧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你利刃相向，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伤害你，记住，那一定不是真正的我，你要做的不是给我递刀，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帮我找回自己，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杀了我。”

唐栀笑容僵在嘴边，她意识到何忧没有在跟她开玩笑，她很确定这一点。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哎呀，打个比方嘛。”何忧大大咧咧的笑，好像真的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唐栀不知道何忧在燕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丫头，说好了互相不隐瞒，可她就会报喜不报忧。

“你记住了没有？”

“我为什么要记住？不过是个比方，又不会变成真的。”

“万一呢？栀栀，凡事都有可能，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有那么一种人，他们就像电影里拍的那样，有超能力，会飞檐走壁，以前不是有很多巫蛊之类的电视嘛，可以控制人的那种。”

“阿忧！”

“啊？别紧张，我开个玩笑嘛。”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如果唐栀什么都不懂，那么或许会相信她说的，只是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