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基本等于靠在她怀里的。这时候简直是不可能有任何yy却透露出那种悲伤黯然的亲近。韩过实在是浑身疼动不了,以前看电视剧女人给男人脸上擦药碰一下就疼韩过都不由撇嘴鄙视。喵了个咪的有那么疼吗博同情是吧?
现在他自己终于知道了。
如果一个作家写手编剧总要靠自己亲身经历来丰富自己的阅历创作笔下的故事,那这也是一个高危行业啊靠。徐贤很专注,仿佛忘了置身何地忘了周围有谁忘了什么处境什么前景。只是抽泣着低头给韩过擦拭脸。
一下一下的那么仔细小心。
看得张浩贤都表情怪异没多说只是看。如果不是徐贤下意识还要吹吹某个伤口让韩过实在受不了,估计她会专注持续很久。
“呀你够了吧?!”
韩过挣扎后退一下,看着愣愣的手里拿着药水的徐贤:“到底是你带我帮你平事还是我干脆自己带个随身护士?!”
“呵。”
张浩贤笑出来。
徐贤也是脸颊微热,别过头发亮晶晶闪他,然后皱皱鼻子。
“呀你……”
韩过指着徐贤就要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不讲理很残暴的对待你们。”
韩过愣了一下,疑惑看着张浩贤:“你的确是啊。权限党的特权嘛。”
张浩贤笑了笑,点头看着他:“这就没办法了。事实上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竖起食指,张浩贤开口:“不过要更正,刚刚打你不算。只是一个类似吹响号角的仪式。要真是残暴不讲理,或许会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