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在人类世界的时候，有看过动物法律，因为那段时间，元老师班上的班会课就是精读法律。

大白鲨他们并没有认真上课，他却是认真听过，还借了其他人的法律书认真看了一下。

顾南这下子不高兴了：“凭什么删除我的记忆？再说了，删除记忆这个技术对我脑子会不会造成影响，万一我大脑受损，变成痴呆了怎么办？”

“我得跟他们说道说道！我不信他们真的敢删除我的记忆，我是有人权的！”

“他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情。”虎鲸提醒道：“他们只需要删除了你的记忆，你刚才这些想法就不存在。”

顾南眯了眯眼睛，说道：“既然他们要删除我的记忆，那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

“嗯？”

“你们算美人鱼吗？就是传说中的一个品种。”

“……”

“好吧，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礼貌。”顾南重新问道：“你们是突然变异的吗？是不是因为环境污染太严重，所以海里的鱼变异了，变成了人？”

虎鲸听得有些头疼，他第一次发现人类也有不可爱的人类。

“我们是人类生下来的。”虎鲸看的书远远比大白鲨多。

顾南睁大了眼睛：“人……人类？”

这个时候，其他壮汉们已经把处理好的鱼都带了回来。

顾南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笨拙的把鱼架在火上烤。

再一看这几位兄台，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们居然都是人类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