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心下一惊，手上却越发用力，逐渐将那女鬼掐作灰飞。

女鬼神色痛苦，眼中似有血泪流出，仿佛很不愿离开。

但这些都跟南漪没关系，她的存在，太过碍事，而且还可能会报复她，与她为敌。

等女鬼消失了，冰墙里的人似乎吐了一口血，里面传出隐约的咳嗽声。

南漪伸手撤走冰墙，将已经变成狐狸的桃兮抱在怀里。

戚忧仰躺在雪地上，周围一片血迹。

“她呢？”

那声音有气无力。

“魂飞魄散了。”

南漪清冷的嗓音随意说出几个字，仿佛很不以为意。

戚忧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猛的从地上坐起来。

“你杀了她？”

他一张脸皮都要抖起来了。

南漪从前没觉得这个师兄这样丑过。

她抚了抚手中狐狸细软的毛发。

声音又慢又缓，像是一把钝刀，插进戚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