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傻眼了。

竟然叫小郡主给说中了。

她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大郡主,私德有亏。”

“行了,也别叫她大郡主了。她是外人。”妙玉道,“今日你跟我表明身份,是想说什么?还是说,当今万岁有何指示?”

徐嬷嬷不敢答。

妙玉也不勉强,只静静地喝茶。

不是她说,用梅花坞的茶叶照着古方做的团茶滋味还不错。她很喜欢。

徐嬷嬷犹犹豫豫地道:“说出来怕脏了郡主的耳朵。她,她,她扒灰。”

妙玉傻眼了。

她万万没想到徐嬷嬷会真说。要知道,这种事情是最忌讳她这样的未成年的姑娘知道。

“是不是闹得很大,京里的街头巷尾都知道了?”

徐嬷嬷垂着头,陪着笑,没说话。

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吧,任谁家出了这么一个女人,无论是女儿还是媳妇,都是极为丢脸的。

妙玉道:“那贾家知道她的身份,想来给她预备的亲事绝对不会差,怎么也应该是宗妇,或者是当家主母吧?怎么会这么作践她?”

“听,听说她自个儿是自愿的。”

“她是不是疯魔了!她嫁过去是正妻!将来生个儿子,贾家那位太夫人就是她的未来,她有什么不满的?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