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紧身的晚礼服之上那绣着的凤凰，犹如活的一样，昂首冲天，一副要飞跃到这天空之中的架势，又仿佛要撕破所有阻碍冲天而起一般！

这一袭晚礼服，完全将陈小雅身上那柔弱的气息给掩盖了下去，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孤傲了起来，尤其是那双眸子之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在挑衅天下所有英豪一般！

看着此刻的陈小雅，纪含香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三个字——武媚娘！

或许，当年武媚娘也不过如此吧？

陈小雅走到纪含香身边后，脸上立刻露出了一道笑意：“怎么，不认识了？”

“不是，小雅，你这一身衣服，实在是太霸气了，这……这是你让谁给你做的？”

“薛阿姨临死前给我的！”陈小雅的脸上浮现了一道悲伤之意，只不过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一脸坚韧。

这是薛舞绝给她留下的，按照薛舞绝的话来说，红衣加身，必染鲜血！

所以，今天她陈小雅换上了一直没有穿过的这件晚礼服，不为别的，只为红衣加身，必染鲜血！

她要穿着这件衣服，让九泉之下的薛舞绝和段莫宁瞑目，她要让九泉之下的薛舞绝和段莫宁知道，她陈小雅只要活着，就别想有人动段枫丝毫！

想要动段枫，就要先杀她陈小雅。

不然她陈小雅就不会让任何人得逞。

这是她当初对薛舞绝的承诺，也是爱的守护。

可以说，陈小雅变成如今这样子，完全是薛舞绝的造就，不然她不会这样，她依然是个单纯的女人，是一个为茶米油盐酱醋而奔波的女人，而不是每天算计来算计去，想着让什么人死！

虽然陈小雅那白皙的手上没有沾过血，但是却不知道多少人因为她的算计，葬送了生命。

可以说，薛舞绝改变了陈小雅，改变了她的一生，让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条只能够付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