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抬眼看着那片空间，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似乎在缅怀，似乎在怀念。

“起源之地……”

李豫听到这个“起源之地”，嘴角又是一阵抽搐。耍人耍一次就够了啊！还要再来一次？有完没完啊！

“我那个仙府空间，为何也是起源之地？九颗根源之珠，打开的起源之地，为何就是我家？”

这个疑问堵在心里老半天了，李豫扭头朝“娘娘”询问。

“您是诸天万界的主宰，您就是一切的起源。您的家，自然就是起源之地。”

娘娘给出的答案……简直太正确了！李豫竟无言以对！

“那么……”

李豫伸手指向“混沌之根”打开的空间，“那里就是混沌主宰曾经的家？所以，那里也曾经是起源之地？”

“不！那里是您曾经的家！”

娘娘微微一笑，伸手朝李豫示意了一下，“陛下，您请！”

“我曾经的家……”

李豫皱了皱眉头，“好吧，先看看再说。”

娘娘话里话外的意思，让李豫有了一个不太舒服的猜测。听起来，似乎李豫就是那个曾经的混沌主宰？

“我就是我！我永远不会是别人！”

李豫捏了捏拳头，心头暗暗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