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点了点头。

难怪这个世界的神祇教会，会对神祇的“神职”和权能进行详细的解读，告知所有的信徒。然后让信徒按照这个“解读”来祈祷。

“神祇从本源之中感悟法则，以众生的信仰凝聚法则，化成神职。神祇的神格，都是信徒塑造而成。”

人有人格，神有神格。但是，神格不是天生的，而是本源法则和信仰凝聚而成。

“那么……这个世界的神祇，又是如何保持自身意识的独立性呢？”

接受了众生的信仰，接受了信仰之力的“塑造”，神祇必定会不断向信徒所认为的那样靠拢，直到完全一致。

在这个过程中，神祇的“自我”，岂不是不断消失，不断流逝？最终完全变成了信徒所认为的那种形态。

这个神祇，还是原本的自己么？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亿万信徒心目中的神祇，大体上相同，但是细节上不可能完全一样。那么……是这种区别，才让神祇在矛盾之中保持了‘自我’？”

这是一个推测，李豫还没有办法确定。

“看来，还需要抓几个神祇来做一下实验才行。”

神祇跌落王座，堕入凡尘就是必然的。圣者形态行走天下的神祇，也就比传奇强者厉害一些而已，就算不动用本体的力量，“维克多”不断提升力量，肯定能成长到抓神祇做实验的程度。

“我现在也收集了不少信仰之力，对信仰之力的本质，也有些研究，正好拿出来测试一下。”

举步走到窗口，看到城里的军营中，安塔瑞斯伯爵正施放圣光，让荆棘之环骑士团成员，在圣光之中感悟自身的信念。

“伯爵已经在培养圣骑士了么？正好试试这个信仰之力的用法。”

伸手一招，从“斩云剑”里摄出一股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