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孔雀连忙走上前来，躬身拜倒，任凭李豫伸手按到了他的头顶。

“忽悠一个弟子出来，做事就方便多了！”

李豫笑了笑，神魂一扫，将老孔雀的修行感悟和他练出来的“万物母气”，通通扫描了一番。

“不错！”

松开手，李豫笑着点头，“你对物质大道的感悟毫无偏差。”

有老孔雀这个大号小白鼠亲身验证，李豫在这方世界合道的基础已经完成了很大一部分。

物质这一块，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多谢师尊传下大道。”

老孔雀也对这门从五行升华为“万物母气”的大道十分欣喜，对李豫也更加感激。

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师尊为他量身定制的。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李豫扭头看向孔极，“你现在练成了万物母气，已经是‘有’这个层次了。再进一步的话，那就要落在这个‘无’上。你有什么想法吗？”

“跟弟子的大道相反的先天之道又不少。寂灭、末日、毁灭，还有……虚无，都很合适。”

老孔雀抬眼看向李豫，迟疑了一下，“弟子觉得虚无之道比较适合一些。只是……太虚道祖乃是玉景门下。弟子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诛仙剑阵就要证就永恒了。到时候玉景会把太虚一起带走。先天太虚大道就会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