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坐在那儿看一对小童嬉闹着放纸鸢,看了很久……”
“这样啊……我看她还是不够累……”云锡意味深长地说道。
于是,在外边儿“放松身心”的无尾被传唤了回去。
“我今日病了,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实在是……”无尾哭诉。
“哦?病了?”云锡微一沉吟,想出了应对办法。
“病了就不宜吃太过丰盛的东西,从今日起,你每顿的饭都改成喝白粥,喝到病好了为止……”
什么???
方才还靠着门框蔫儿了吧唧的无尾猛得抬起头,“我的病似乎好了……”
云锡看着无尾这副愁人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敲打两句。
“还有不到几天时间,父亲便要回来了,回来就会为你办归宗典礼,归宗典礼毕了之后,各家都会知晓你是父亲的女儿,紧接着便会是祈愿节,到时附近各家都要来……”
云锡叹了口气,“你如此拿不出手,可如何是好……”
他如此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无尾表示,她很感动。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情的话,无尾觉得,她会更感动。
“你可识字?”云锡突然问了一句。
“识得……”无尾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问了这个。
云锡面带愁苦地对着无尾道,“你知晓吗?我们家雇的有个匠人,家中遭了大变故,上有双亲,身染重病,膝下孩子,又被恶人打伤,妻子因为这些,也离他而去,整个家现在就靠着他一个人营生,今日双亲又在床上一直不停地咳血,故而没有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