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祁承表示不想多言,他只是个撑场子的。
静妃不得不和白藉搭话,“娘娘?”
“先不说别的,你现在这是在干嘛?”白藉点了点下巴,正是那被钳制住的侍女的方向。
“哦,娘娘,您说她啊。”静妃笑了笑,“您可不知道呢,前些日子她造谣您是妖怪,都是信口雌黄,臣妾这是在惩治她呢。”
“哦,惩治她,你什么立场?”
“自然,是替娘娘分忧。”
“不必,关于本宫的事情,还是应该交给本宫来办。”白藉端起架子,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是,娘娘说得极是,娘娘请便。”
爽快的退让让白藉一愣,她还以为要有一场不易的“口舌之战”,遂又想到了——祁承这么好用吗?
这腰撑得厉害啊。
白藉将那侍女带回住处之后才惊觉上当了,那静妃还是灌下了药,只是还没来得及灌够,却把那侍女的嗓子弄哑了。
白藉唤太医来给看过,太医看过摇了摇头,怕是再也不能言语了。
好歹毒的心肠。
白藉思虑着要给静妃也尝尝厉害,可她能想到的办法除了狠狠地去揍她一顿,再没有别的了。
她有神格的限制,可不能随意杀人。
这边,祁承只给了自己那一夜的犹豫和纵容,翌日,他便上达了天族,商议对策。
最终的结果,便是扭转了苍生业台的机制,将那恶念推入苍生业台,毁灭于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