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势远比白藉想得复杂,人心也远比白藉以为的险恶。
在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又有了两个新的人证站出来,白藉赶到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大火被她救出来的侍女。
静妃也在场,她虽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隐隐能让人觉察出她内心的欢愉。
这屋子里除了祁承,也就只有三个是白藉见过的,静妃,柔妃,还有那侍女。
咦,不对,白藉扫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啊,那不是那天的那个“公鸳鸯”嘛,他居然也在,不知身兼何职务。
那侍女见她过来了,跪着的身子抖得不行。
白藉,“……”
现如今的群演,都这么专业了吗?
她自愧不如。
“回,回陛下,就是在那天大火里,娘娘,娘娘她能隔空取物,瞳孔也是金色的,会发光……对,身后,身后还有一只尾巴……”
白藉觉得稀奇,这该是什么物种的妖怪?
人言可畏,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祁承也没办法压下来,在加上最近多有天灾,国师还断言星象也有大不吉之兆,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罪名,都落到白藉身上。
她担了一切,她成了众人口中的妖后。
可她分明什么都未做啊。
外面的百姓甚至还开始游’行,逼着祁承废了妖后,并且要将她钉在刑柱上,活活烧死。
一个个的大臣们,也都卯足了劲儿的,奏折一沓子一沓子地往议政房送,祁承一本没看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