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钟,他一样奖励都没有——他非常干脆地选择了退出游戏。
“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完成结算的他这么对廖斐和乔星河说道,“谈了八年才终于把婚事定下来。我要是不回去,我女朋友怕是要咒死我。”
说完,他就向两人轻松愉快地道了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古堡的大门。
廖斐目送着他离开,内心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高钟在做出这个决定前有没有向系统进一步追问回去的结果,也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死神”与“倒吊人”的含义。她只觉得有点懊丧——如果她能在高钟进入结算前给出一点暗示的话,或许高钟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然而她不能——这个游戏对此有严格的限制。她被禁止向任何尚未进入结算的玩家透露相关的任何信息。
这也是为什么她昨晚告诉乔星河,一切等他结算完再说——而乔星河之前会说出类似的话,想必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低落,坐在她旁边的付思远垂下眸子,将自己盘里那块涂满了蜂蜜的华夫饼,小心放到了廖斐的碗里。
“每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钝钝地说道,说出的话却意外完整流畅,“每人的路都只在自己脚下。”
廖斐诧异地看他一眼,旋即笑了起来。
“谢谢你的安慰,哲学家。”
付思远歪了歪头,似是不太明白这个称呼的由来。
想了想,他把自己的荷包蛋也给了出去。
至于胜方剩下的一位,也就是躺赢的那位。廖斐他们和他实在不熟,也就没向他多问什么。
倒是他自己,似乎对一上来就送上一血的行为十分羞愧,又对躺赢一事很不好意思,在离去前,特地找上了他们,问清了他们的名字。
“我叫刘越,以后要是再碰到,我会努力偿还这次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