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腾出了空间。
虽然中间还有只锖兔,不过他没有意识不算数!
等以后再把义勇教训一顿!太不懂女生的心意了!
病房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洁白的窗帘随风飘动。
锖兔的脸,以及嘴角的伤都氤氲在阳光下,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听说你最近当上了‘水柱’,”桑岛瞳在真菰的位置坐下,托腮,“恭喜啊。锖兔知道也一定会很高兴。”
富冈义勇沉默片刻,“我不是水柱。”
桑岛瞳一愣,“啊???”
那谁是,你别告诉我锖兔是。
富冈义勇没说话了。
桑岛瞳漫无目的地想着别的事。
她也抽空回桃山看了一趟爷爷。爷爷身体还算硬朗,最近新收了一位徒弟,名叫狯岳。
桑岛瞳看他很不爽,总感觉不是什么善茬。
爷爷估计是看他可怜。
据说狯岳原本是生活在寺庙的孤儿,后来寺庙被鬼袭击,才出来流浪。
狯岳看她也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