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师尊,太真实了,这,这个翅羽,这个羽毛又如何解释”
“或许是你在谷中与那冰乌搏斗时,意外蹭带在了身上”
她没想到,她异变时,羽毛竟然掉了。
白沉还想说什么,被昆尧打断,“好了,去照顾菱儿吧,梦就是梦,作不得真”
白沉如同一个小孩给大人说了一件自以为很大的事,大人却笑到,说小孩什么都不懂就爱瞎想,大人不信后而表现出来委屈巴巴的模样。
昆尧见了,竟有些苦笑不得。
“见你气色不佳,回去好好休息”
暗想,那祯灵菇他难道未食用,这个笨徒弟。
“师尊”
昆尧理了抚理白沉额头落下的碎发,嘴角难得一见的微笑,“听话,别胡思乱想”
说完,便悠然迈步离开,昆尧不得不承认,白沉的意识非常坚定,难以被干扰,
昨夜,她明明给他抹去了所有记忆,他竟然还能想起片段。
当时她施法到了最关键时刻,却被这小子给打断,受到了反噬,让她没能及时结出体内禁制,封印体内的白羽族本像,还动用了灵力去救他,
只希望,她这一出,没有被天上那帮人发现,
一千年了,天界的眼睛时时盯着,她也躲了一千多年,为了不被发现,她不惜承受偷用禁术所带来的痛苦,就为了掩藏住自己的真身,躲避追捕。
留在原处的白沉,一直端摩着手中的羽毛,羽毛的尾端,光滑得反着淡蓝色的光,带着深幽的神秘,在鼻间一问淡雅的灵气弥散。
突然间眼里从疑惑变成了坚定之色,手间拿着羽毛的力度增大。
这一定,
不是梦。
……
过了三日,风溪菱悠悠转醒,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寒毒仍旧未清完,时时的会发冷打寒颤,但也算恢复了大半。
白沉倒也听了她的话,对风溪菱照顾有佳,为她寻了厚实带有绒毛的披风,还做了许多碳壶在屋中,给风溪菱取暖,
饮食起居也未懈怠,基本是风溪菱要吃什么,他就去准备什么,昆尧看在眼里,满意写在脸上。
昆尧有些奇怪,这偌大的崆峒派竟显得有些清冷,这明明说的要盛情款待她,却见不着踪影,
裴渊见不着也就罢了,毕竟是一派掌门,派中事务多会有所耽误,但这灵枫也见不着,就奇怪了,就算那天醉了,这都两三天了,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