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忘邪依旧如往常一样和冷彧坐在院子里聊天,君诀还在因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忘邪看着他阴沉的脸愣了一下,正打算询问的时候宁凰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几人抬眸望去,正瞧见宁凰正手持一个精致的木盒朝他们走来,不应该是朝君诀走来。
容公子,昨日多谢你陪我出去散心,我已经许久没有玩儿得这么痛快了,这是我专门给你挑选的谢礼,还望你能收下。宁凰笑着说道。
君诀闻言扬起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能陪宁凰姑娘散心是我的福分,姑娘不必如此客气的。
哪里,容公子是客人,让客人陪着散心我实在过意不去,若改日容公子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找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宁凰姑娘果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这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一旁的忘邪和冷彧直接被忘在了一边。
这两个家伙才一起待了一天就产生这么深厚的情谊了?速度够快的啊。冷彧笑道。
能不快么,脸生得好看,待人又温柔,哪个女人能扛得住这样的攻势。忘邪道。
你不是抗住了么。
那是因为我已经嫁人了,且意志够坚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崖主在这一方面这么有研究?之前我在他身边做了两个月的仆人可从没瞧见他这样,那时他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我欠了他钱似的。忘邪问。
崖主那就是闷骚,我从小跟你相识,他的性子我倒还算了解,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我就经常吃他的亏,我跟你这种男人是要不得的,你得离他远一点。冷彧认真地说道。
你们俩这是在讨论我什么?
突然,君诀的声音从二人的头顶上方响起,二人身子同时一颤,抬头看向他。
宁凰呢?走了?忘邪问。
她只是来送东西的而已,难不成还要留在这儿用膳?
忘邪恍然大悟地点了个头,之后就不说话了,直到正午用完膳后凤沅回到院子里。
凤沅一回来便是那副怒不可遏地模样,忘邪见状挑了挑眉头: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受气了?
你瞧我这模样便知道了,都是那个凤羽,他好好地管理他自己的地方,没事来我的凌宇殿瞎掺合个什么劲儿?原本凌宇殿里的仆人就都是他的人,这么一来那些人愈发不听我的话了,偏生凤羽还在一旁冷嘲热讽,不仅如此,姑姑也时常过来挑我的刺,再加上这几日父亲一直忙着,我连苦都找不到地方诉。
凤沅被气得不清,忘邪听了他的话后皱起了眉头:既然如此,要不我去帮你教训一下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