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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里,黄冈十分的忧心,道:“主席,现在外面的传言……”

“是不是对我很不利?是不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是不是还有人商量着放学打我闷棍?”

黄冈的小脑袋点个不停,听到“闷棍”时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道:“没,没有,没人敢打你!”

“那就是了,既然没人敢打我,也就是说点风凉话而已,又少不掉我一块肉,安了!”温谅语重心长的道:“每一个处在风口浪尖的人,都要有直面非议的勇气和信心,这样才愧是一个大写的人!”

黄冈再次被温谅折服,崇拜的道:“主席,你刚才头上闪着光哎!”

电线短路了吗?还闪光?温谅拍了下她的脑袋,道:“专心上课!”

被黑事件随着时间慢慢的归于平静,刘致和始终没有找到下黑手的人,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谅从来不是人见人爱的好学生,他也不在意被人敬畏或厌恶,并且好似宿命轮回一样,三年来,只要人缘有点好转的迹象,就会突发意外,然后重新跌落到原来的水平线之下。谁黑的他,并不要紧,这人又不是开膛手杰克,能够那么的引人注目,消失百年仍旧昌盛不衰。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嫉恨温谅的可怜虫,藏在暗处连正面还击的勇气都没有的懦弱之辈,除了搞一些小动作来恶心人,杀伤力也仅止于此,这样的人,温谅懒得记,也懒得理。

九月十九日,星期五。

温谅请假!

之所以特别点出,是因为这是他开学半个月来第一次请假,直接创了进入高中以来在校最长时间个人记录。听说连着三天按时到校之后,刘致和很没节操的开了赌盘,赌温谅连续上课的天数,开下了五天、十天、十五天的盘口,赚的盆满钵满。这还是离上次赔光了老婆本之后第一次发市,刘致和属于有钱就要得瑟的脾气,在食堂二楼大摆流水席,请一帮兄弟吃了三天好饭,结账时不仅把赚来的钱都搭进去,还要倒贴三百多。这家伙没钱付账,舔着脸来打温谅的秋风,温谅知道他拿自己开盘,笑骂了两句,还是给了五百。

不过温谅这次请假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外地,而是跑到学校后面的小卖铺,买了瓶纯净水和干脆面,然后找老板要了个小凳子,坐在柜台前盯着墙上挂着的电视机。

今天,大会召开!

这一天,要决定未来五年乃至十年国内政坛的大势和走向!

这一天,温谅的目光,只关注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宁虎臣,一个是庄懋勋!

跟人代会议全程直播不同,这次大会按照惯例不会直播,央视仅仅从侧面进行了迂回报道,但涉及的内容关系到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民生的诸多方面,看起来倒也不会气闷。

当然了,这也仅仅针对温谅而言,小卖铺的老板一直在盯着他看,似乎在研究这个奇怪的学生不去上课,跑来看新闻,到底脑袋里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