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接。”闻恪扬扬下巴。
助理接通,一边听,一变观察老板的脸色,捂着话筒说:“小闻总,有位姓赵的小姐在前台等,说是直接报的您的名字,您认识吗?要不要打发走?”
闻恪没想到絮絮会找到公司来,再结合江群说的,倒要看看这丫头闹什么幺蛾子。
“你叫总经办带她去会客室,”闻恪看下表,“十五分钟左右,到公司。”
助理说好,一脚油门直奔闻氏。
……
絮絮见到闻恪时,已经第二杯咖啡了。
“长话短说。”闻恪懒得寒暄,坐在主位,直白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可能要被学校开除。”絮絮也没拐弯抹角,“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前妻做的?”
闻恪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探究和审视:“你有证据坐实她吗?”
絮絮从来没见过,他职场中的样子,气场很强,四目相对时,有种压迫感。
她一下忘了要说什么,沉默好一会,才说:“我没证据,但我想不出第二人。”
闻恪没反驳她,又问:“你的处分下来了?”
“我要等处分下来就晚了,”絮絮说到这事情绪激动起来,“要不是我给学生会帮忙,在系主任办公室发现一封从教育局退回来的匿名信,我都不知道你前妻这么阴险!”
“信上说了什么?”
“是个u盘,我不知道内容。”
“你连内容都不知道,就肯定是告发你的?”
“我……”絮絮被问得哑口无言,突然眼泪积满眼眶,“可你前妻去学校闹过后,对我影响很大,现在同学都排挤我,在背后骂我小三,事实上,我和你并没有实质关系,她这么做,和诬陷、诽谤有什么区别?”
闻恪低头点烟:“你想如何?”
“要么让你前妻去学校公开道歉,”絮絮说,“要么你去学校多露几次脸,哪怕假扮我男朋友,大不了等谣言下去,再说我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