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离开包厢,牌桌这边还能感受到闻恪的低气压。
絮絮有意讨好,低声嘟囔:“年纪轻轻的喝什么茶,跟老干部似的,装逼。”
江群噗的笑出声,用力把麻将推到自动洗牌的洞里,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他家在江浙一带有自己的茶园,种有机茶,招待客人都是市面买不到的,你想喝还不够资格。”
絮絮顿时不吭声了,半晌凑到闻恪旁边,撒娇道:“闻哥,江哥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闻恪这会手气好到爆,把把大胡,认真搭牌,心不在焉嗯了声。
和高天杪关系不错的那人,嫌絮絮没眼力,岔开话题,谈起股票和期货。
涉及投资赚钱,几个男人来了兴趣,气氛缓和不少,絮絮插不上话,被晾在一边坐冷板凳。
等散场时快转钟了。
絮絮熬夜熬习惯了,就等着闻恪送她。
临走前上个洗手间回来,就看见江群站在大门口抽烟。
“闻哥呢?”
“走了。”
“他不送我?”
“我送你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