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闻恪也吃完了,点根饭后烟,正好助理拿外卖进来,说是计嫣点的。
他愣了下,问:“你没吃啊?”
计嫣打开两盒菜,边吃边说:“嗯,我没准备江群的,总不能让客人吃不饱。”
闻恪有些自责,拿个空碗过来:“要不我再陪你吃点?”
“你要没吃饱,可以再来吃点,”计嫣也不是专门来送饭的,“吃完,我有点事想问你。”
闻恪猜到她要问什么:“你要问计勇,我就劝你少管闲事,他被整不是没道理。”
计嫣夹菜的动作顿了下,抬头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查到结果,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能怎样?”闻恪伸手拿过烟缸,淡淡道,“他睡了不该睡的人,人家没把他弄残,就是给闻家面子,你还想替他找回公道?”
这话把计嫣问哑巴了。
可心里依然不舒服,如果不知道闻恪轻飘飘一句话,能帮赵工拉单子,她兴许作罢,现在知道了,就不可能不比较。
半晌,她问:“即便是周宪报复,你也不管?”
顿了顿,她又说:“医生告诉我,计勇的声带毁了,到现在说不了话,后期不哑巴就不错了,我倒想问问,他睡了谁家正经女人,非得下黑手?”
“你弟弟也找不到正经女人,”闻恪轻蔑说,“怪他自己,睡别人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