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问:“你到底在意什么?”
计嫣在意他们的交易有没有潜规则,a市中小企业那么多,质量好的也多得是,为什么偏偏选中跟这个絮絮相关的?
闻恪又在絮絮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那么年轻的女孩,除了付出自己,还有什么呢?
可这些话,计嫣问不出口,她没有实质的证据,不能仅凭几个关系,就盖棺定论,只会让对方觉得她无理取闹,醋意横生。
闻恪见她迟迟不说话,补充道:“赵工就是个打工的,我们是两家企业合作,不是跟个人合作,我不否认江群搭桥,但结果与絮絮无关。”
这通解释,听得人很不舒服。
仿佛她不止吃醋,还是个恶毒女人,要把丈夫身边的无辜年轻女孩赶尽杀绝,而她的丈夫,怜香惜玉。
计嫣敛眉,睡意全无,冷淡开口:“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多问两句,你就替那女孩说话?”
“没有,”闻恪看她脸色变了,缓了缓语气,“我就事论事,没替谁说话,你不要想歪。”
计嫣不愿在外面吵,尤其司机在外面冻得够呛,频频往车里看,她就更不愿让下面人看笑话。
“回家吧,我累了。”她重新靠回去,盖好说,“司机等了挺久,容易冻感冒。”
说完,她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之后的路上,闻恪摸进羽绒服,大概想牵她的手。
计嫣不动声色,将手揣进毛衣袖子里。
闻恪摸了会,没得逞,没再纠缠,默默在旁边点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