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嫣不理,挂断。
计勇再打来,她让手机响,就是不接。
晚些,计勇又发来微信:姐,你最近怎么了?又发病了?你不是在治疗吗?怎么脾气比以前差好多。
计嫣看到这条,越发生气,回复:我为什么脾气差,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多大的人了,天天找家里要钱。
计勇:我又没找你要,都是爸给我的。
计嫣冷笑:爸没钱的时候,你们自己想办法,不要动不动开口找闻家要这要那,别人高兴给,不高兴不给,你们怎么办?打算再卖我?
计勇:所以你不能离婚,不能离开姐夫和闻家,闻家对你不好吗?爸说没有闻家,我们现在还在穷山沟里挖野菜,你难道想回到那种生活?给村里人笑掉大牙?姐,姐夫有脾气很正常,你忍忍,哪怕为了我和爸,你也该忍。
计嫣就彻底无语了。
甚至忍不住怀疑,闻恪那天突然冒出一句腻了?
是不是他心里想过,所以也这样揣测她?
计嫣一遍遍摸着怀里的金吉拉,无力的想——
计家丑陋不堪,换作别人,也许不是腻,而是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