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闻恪摔门而去。
江群接他电话时,正在和制作人聊投资的事,他追投迟迟到不了位,只能卖人情,让对方多宽限一段时间。
制作人自然不会得罪金主,喝得正欢时,闻恪来了。
一屋子男男女女,没几个认识的。
闻恪皱下眉,坐江群旁边,很快有漂亮女孩递酒过来,他没拒。
江群心领神会跟他碰下杯:“这里说话不方便,一会换个地方,反正快结束了。”
闻恪说好。
半小时,两人开车去了一个幽静的别墅区,熟门熟路找到一栋小二层,门口有专人服务,带他们去地下室,开了包间,麻将桌上牌都码好了。
江群说:“李越然和另一个在路上,等下。”
闻恪不咸不淡嗯一声。
江群丢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一根:“照你这样,离了算了,三天两头吵,有意思没意思。”
“没意思。”闻恪凑过去借火,吸一口,“要不是怕她发抑郁症,早跟老爷子摊牌,分了说不定还能做朋友。”
“分了做屁朋友,”江群叼着烟,把玩一张牌,“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展开你的新生活,她展开她的,不开心么?什么分手还能做朋友,都是不死心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