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她感冒,不应该邀请一起入内吗?
易漫垂下眼眸,脸上的笑容消失,心里骂虚伪。
而十分钟一到,她必须回到闻恪身边,开始被迫营业。
期间过来和闻恪交谈的女宾也不少,几乎没人理会易漫。
她们连正牌闻太太都看不上,何况来个冒牌货。
即便不戳破,私下眼神交流,一致认为,兴许闻恪就好这一卦,因为除了祝囡,见过计嫣的都看出来,易漫和她同类型。
临近酒会结束,易漫喝多甜酒,有点上头,出门的时候走不稳,几乎整个重心靠在闻恪身上。
散场的人陆陆续续出来,看好戏般,盯着易漫。
“小闻总,实在对不起。”易漫感受周遭目光,还知道道歉,“我起初喝甜甜的,没感觉,没想到后劲这么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闻恪当着众人,不好说什么,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索性拖住胳膊扶一把,往车边带。
最后一起,快速离去。
这就引人无限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