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漫,”计嫣递杯温开水过去,“挺好一小姑娘,被于夏骑在头上欺负。”
“所以我不要于夏是对的。”闻恪喝了口,没什么情绪说,“又蠢又自命不凡。”
计嫣本来想撺掇把人送走,没想到他也一肚子不满意。
她有点好奇:“于夏惹到你了?”
“她有那个本事,于红也不用在闻氏待下去了。”闻恪想抽烟,问她行不行。
计嫣允了。
他打开窗户,拢着火机,低头点烟:“我倒小瞧于红,她把于夏的工作解决了。”
“她工作这些年,人脉关系不会太差。”计嫣并不吃惊,问,“你怎么知道于夏工作了,于红跟你说的?”
“她敢说么?”闻恪冷笑,“今天碰到祝晟阳,我才知道他们也在这边搞了承包,就另一片山头,站窗户这都看得见,而于夏是项目前期财务,不复杂还锻炼人。”
计嫣愣了愣:“你的意思,于夏给祝晟阳打工去了?”
“算是,”闻恪说,“他们那边也是几个股东合资,祝晟阳是大头控股,那蠢货非要坐他旁边图表现,一个劲的吹他们公司,其他人脸都绿了。”